不能被遗忘的历史,仅以此文悼念被日寇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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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春”是谁

松山怀孕慰安妇

照片中的这个怀孕的慰安妇叫朴永心,日本人曾叫她若春。

年11月,她出生在朝鲜南浦市江西区域的石二洞。出生后母亲就去世了,作为女儿,朴永心很懂得理解和体谅父亲。14岁的时候,她就到了一家西装店当佣工,开始过着离开家人、孤独、艰辛的日子。在朴永心幼小的心灵里一种通过勤劳和细致的生活准则赢得幸福生活的理想逐渐产生了。年龄虽小,但是工作的劲头却和大人一样,她成了西装店中很出色的一个工人。但是,命运在朴永心的身上却不会因为她的勤劳而变得一帆风顺。相反,多舛的命运偏偏让她撞上了。

17岁的时候,日本人到后浦洞招募年轻的女性工人,说是“如果是到他们的工厂工作,能赚到更多的钱”。听到这个消息后,已出落得如花似玉的朴永心心里没有任何防范,她开始设想着她美丽的童话,她想如果能赚到更多的钱,那么自己就可以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就可以为父亲分担更多的忧虑了。她报了名,而全然不知这是一张鳄鱼嘴巴。

她来到平壤时,已经有15个朝鲜姑娘在那里集中了。在那儿,她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有许多的日本男人用狼一样的眼睛看着她们,大有一种想一口就把她们吃掉的感觉。晚上,16个姑娘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不敢出声。

年12月13日,日军侵占了南京,进行了长达6个星期的大屠杀,同时奸淫了大量的妇女。这些事件通过外国记者的报道,引起了世界各国的强烈谴责,致使日本陆军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由此不得不追究中支那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将的责任,并于2月14日解除了他的职务。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日军最高司令部却找了一个理由说:为了防止日军对一般女性的强奸,日军部队里面有必要建立慰安妇制度,并以此为理由,开始设立慰安所。这样,从日军攻占南京不久后的年12月底到年的1月,最早的慰安所便在南京建成了。此后,日军便积极快速地设置慰安所。

南京傅厚岗日军军官慰安所

南京鼓楼慰安所

年3月,“南京大屠杀”事件发生后不久,朴永心等16名朝鲜姑娘被送到了南京。她在到达南京的第一个晚上被一个军官强奸了,那个军官好像有30岁左右。但从始至终,她不知道这个军官的名字,甚至,她记不清那个人的容貌。

就这样,朴永心和其他15个朝鲜姑娘一夜之间无可奈何地成了日军的慰安妇。

朴永心被送进了当时在南京建成的最大慰安所——金水楼。这座楼位于南京城内的利济巷,离日军军营仅有米。因为是一栋三层楼的砖房,所以算是一所比较大型的慰安所。尽管这儿看起来像是一座漂亮的楼房,但由于四周挂着空罐头筒和拉着铁丝网,随时都在透着冷酷的光芒,充满了血腥和凶残,总是令人毛骨悚然。

金水楼被隔成了若干个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里放着一张床,房间里没有窗子,是那种像地窖一样的黑洞,如果没有照明,你根本不可能想象出那儿是慰安妇们“工作”的地方。门上贴着慰安妇们的名字和编号。朴永心在19号房,她当时的名字是“歌丸”。日本人叫这些慰安妇为朝鲜妓女,而为了满足一种心理上的淫念,这些可悲的朝鲜女人又被日本人按他们自己民族的姓名习惯起了日本人的名字,如杏子、春子、桃子……

朴永心指证她脖子上被砍伤的刀疤

在战后,朴永心写了回忆录《被蹂躏的人生绝唱》一文。在文中她说:这些日本兵十分粗鲁,就像野兽一样。为此,自己常常想逃跑,但是由于日本兵看守得很严,怎么也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尽管是月经期,也未得幸免日军士兵的性发泄。有一次她实在忍受不了,她想乞求对方的怜悯,然而却遭到了那个年轻士兵的毒打。那个日军士兵说:“你们是妓女,是专门供我们玩乐的妓女,你们没有理由拒绝皇军的任何要求。我想什么时候来玩,就什么时候来玩,我不管你有任何不舒服,只要我舒服了就行,你们朝鲜是我们的奴隶,没有资格乞求怜悯……”

那个日本士兵从腰间解下了一把军刀,放在朴永心的脖子上来回拉搡,咧嘴淫笑着,朴永心被吓晕了过去。日本士兵却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了兽欲。直到今天,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随着战局的不断扩大,日军为寻找能支撑战局继续发展的能源地盘,开始对东南亚发起了进攻,并步步得逞。当时的缅甸是英国殖民地,而英军对日军的进攻力量估计不足,疏于防范,加之战斗力极差,在日军发动进攻时又草木皆兵,仓皇撤退,从而导致了年3月8日日军第33师团和第55师团攻陷仰光,进而占领缅甸全境的悲剧。而慰安妇们的命运也和这个战局的命运连在了一起。

年,朴永心21岁,她和另外的8名同伴离开了金水楼,从上海坐轮船到了缅甸的仰光。

她们从南京的慰安所被送走的时候,正是日军在仰光登陆的时候。作为一个普通的慰安妇,她不知道仰光陷落的消息,她更没有想过,她自己青春的足迹和日军战况的发展正好是同步发展的。

随着日军登陆东南亚部队人数的剧增和不断向前进攻的战略发展,日军慰安所的数量也在不断地增加,在所有被日军占领的地方几乎都建立了慰安所。

据一些后来被俘的慰安妇回忆说,第一批被押送到缅甸仰光港登陆的各国慰安妇就有多人,后来被分配到密支那的也有多人。这些慰安妇多数被分为20到30人一个小组,然后再分到各个联队。所以只要有日本人出现的地方就会有慰安所存在。仅滇西的慰安所就有23所之多。

朴永心她们坐的船叫“九州岛丸”,途经新加坡,在那儿和另外一艘“慰安妇”运输船“阿托拉司”号的慰安妇们一起,被运往仰光。两艘船上有多名慰安妇,船员不多,但是每天晚上,她们当中年轻漂亮一点的都要被叫出去给船员们“松散松散筋骨”,日本人把她们叫作临时卫生间。命运最惨的10个台湾姑娘被带到了锅炉间,她们最终也没有被放回来,那些在船舱底部的士兵轮流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后,便把她们投进了熊熊的锅炉,然后又换10名。到轮船到达仰光的时候,前后有20多名慰安妇不见了踪影。

在仰光,慰安妇们被分成了若干个小分队,配属到缅甸的各个日军部队。朴永心分到了第18师团的第联队。

年1月她又与其他多名慰安妇一起被送到了密支那。

在密支那,从上海来的27名慰安妇中的22人又被带到了缅甸的内陆城市腊戌,朴永心就是这22名慰安妇中的一员。

日军第56师团的警备本部设在腊戌。这儿有4个慰安所。慰安所是用民房改造的,军方已事先准备好了。军官有专门的地方,是一个用饭店改造的慰安所,叫“醉香园”,这个名字是日本久留米市内的一个高级饭店的名字,日本人为在异国他乡能嗅到日本女人的体香,感受到家乡的味道,改造了这个饭店。因为第56师团是在日本九州组建的,其中大部分军官和士兵是九留米市人。

日籍慰安妇和朝鲜籍慰安妇是有区别的,日籍慰安妇一般是专供军官享用,士兵不得染指,她们住在醉香园;而朝鲜籍慰安妇是军官和士兵们共用的,她们住在一个叫作“石角楼”的地方。石角楼的意思就是“这里是朝鲜籍的慰安妇们所在的地方”。

朴永心在这儿被起了一个日本歌妓的名字——若春。

“石角楼”的房间是用胶合板隔开的,顶上没有天棚,慰安妇们闲暇的时候可以偷偷地说话。但不允许说朝鲜话,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说上几句。在无聊的时候,她们便用唱歌来打发时光,她们不得唱家乡的歌,只能唱日文歌曲,唱日本人的军歌《满洲姑娘》:

我十六岁了,

是满洲姑娘,

春天的三月,

冰雪融化的时候,

一旦迎春花开放,

我将嫁到邻村,

小王请等着我吧。

敲锣打鼓来相迎,

坐在花马车上,

又害羞,又高兴,

只盼着出嫁的日子。

小王请等着我吧。

雪呀、冰呀,寒冷的风呀,

从北边的俄罗斯吹过来,

等着妈妈缝制嫁衣,

满洲的春风吹过了。

小王请等着我吧!

这是一首日本人编唱的歌曲,歌词描写的是一个中国东北的农村姑娘将要出嫁时的喜悦心情。可是被日本人当作他们的军歌后,却充满了一种恐怖和邪恶,而从一个慰安妇的口中唱出时,那就更是一种说不尽的辛酸和苦痛了。

在石角楼期间,朴永心的7个伙伴先后死去。其中一个叫金水莲的怀孕慰安妇被两个喝醉酒的日本兵轮奸后,打赌猜她肚里的小孩性别,竟用军刀剖开了她的肚子。她听到了自己同伴被残杀的惨叫声,然后她们被从房间里赶出来观看了这场虐杀。当胎儿从孕妇的肚子里被拽出来时,慰安妇们都被吓呆了。和金水莲同乡的李香青被吓疯了,她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光着身子怪叫着奔向了那两个日本兵,两个日本兵开始和她捉起了迷藏,然后把她摁到了地上,一个日本兵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却突然大叫起来,李香青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那个日本兵的下身,死不松口。另外一个日本兵见状一刀刺进了李香青的后背,但是她依然没有松口,直到死去。后来李香青的双乳被割下挂在门口,尸体被吊在了慰安所门口的一根旗杆上直到被风干。

那个被咬烂下身的日本兵后来也疯了,他每天都和一头猪睡在一起,不久,被宣判有损皇军形象而被枪毙了。

然而朴永心和后来她认识的许多慰安妇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年,为保障中国战区的物资供应,中国政府修筑了一条从腊戌到中国昆明的滇缅公路。这条公路在当时被称为中国抗战的输血管,曾为中国抗战输送了大量的战略物资,有力地牵制了日本人在亚洲的战略构想,日本人对此恨之入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控制了仰光,这条通道被切断了。日本人切断英美两国对中国军队物资援助的道路并寻找新的战略能源计划得以顺利实现。

年4月29日,日军第56师团攻占了腊戌后,立即把侵略的矛头转向了滇西。5月3日日军侵入中国边境小镇畹町。5月4日占领芒市。5月5日占领龙陵,并在龙陵松山拉孟修筑了作为长期固守的阵地。5月7日,第56师团的一部占领了缅甸铁路北边的基地密支那。5月10日,第56师团第联队占领了中国腾冲,滇西大片国土落入日寇之手……

慰安妇们紧随战争的步伐,来到了滇西。年7月,朴永心和其他20多名慰安妇从腊戌被调往中国滇西,运往那个有23个慰安所的地方。她们乘坐的依然是那种被密封得严严实实的篷布卡车,在滇缅公路上摇摇晃晃地在若干个慰安所间频繁地调动。

滇缅公路,这条年8月31日开通,在年5月以前的四年间曾运送了大量盟国救援物资,被誉为中国抗战大动脉的战时性公路,在年5月被日军截断而结束了它辉煌的使命后,它也同时开始承载罪恶。大量的日军胁迫的慰安妇就是从这条公路抵达滇西的畹町、芒市、龙陵和腾冲的。

畹町在傣语里是太阳当顶的地方,这里的特点是热,其地形并不险峻,虽称之为国门,其实只是一条小山沟而已。畹町河丈余宽的河面就是中缅两国的国界,人们在旱季可涉水而过。畹町在历史上有名的原因是滇缅公路从这儿经过,在年5月3日,日军第56师团联队和联队的先头部队就是从这儿侵入中国国境,把中国的后大门撞开的。当然也是在这儿,年1月20日12时40分,日本侵略军被中国远征军逐出国门的。

现在这儿是一个小镇,世界各国爱好和平的人们几乎每天都纷至沓来到此观瞻中国的这扇后大门。

朴永心在她的回忆录里说,在进入中国国境时,她偷偷地从卡车篷布透气孔中往外看,她发现,畹町是个很小的地方,但是国境上的标志却很明显,因为路边的路牌上从那儿开始便有英文和汉字了。

当然如今的畹町早已不是过去意义上的畹町了。

在缅甸密支那被俘的慰安妇

如今的畹町是个方圆2平方公里的地方,在90号界桩旁,是热闹的边民互市。畹町集市像中国大多数乡村集市一样,只要该有的东西在这儿都有,而且它还兼备了缅甸市场的一些特色,有点缅甸风情。

慰安妇们没有在畹町停留。但是70年来没有改变的是公路边漫山遍野的黄色野花。当年,这些野花悄然闯进朴永心眼里的时候,她便牢牢地记住了。

黄色应该给人一种幸福吉祥和温馨的感觉,本来按常理说这种颜色应该给慰安妇们带来好运和快乐,但是战争中女人的命运却不会是黄色的花瓣,它给了她们魔鬼的召唤,一种青春苦短的绚丽。

从畹町到芒市中间有一个叫遮放的村子,日军联队的金岗宗四郎曾带领着多人长驻在此,他们的主要任务在军事上是接应畹町和芒市的兵事,在能源上则是为日军强征粮草,因为当地有句口头禅叫“象达姑娘,龙陵雨;芒市坝子,遮放米”。遮放历来是出贡米的地方,是名副其实的鱼米之乡。日本人占领这儿之后,自然不会忘了这个脚踩在土地上都会流油的地方,是中国人给他们刨下的金窝。

树包塔旁边的慰安所旧房

曾是慰安所的芒市树包塔区

金岗宗四郎手下的青山小一是一个见了女人就会流口水的色鬼,出身为煤炭采矿组组长。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他便想到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于是踊跃报名参加了所谓的圣战,来到了滇西,被任命为日军驻遮放的中队长,他上任后的第一个心愿就是要在遮放建立慰安所,然后从当地和缅甸征召慰安妇。第一天,他就抓到了20个“慰安妇”,他享受了10个后,睡了整整一天的懒觉,被金岗宗四郎狠狠地扇了一整天耳光,但是他觉得很值得。

后来从腊戌交换到滇西的慰安妇从缅甸经过这儿时,都要在遮放住上一晚,让这儿的官兵们换换口味,而这时中队长青山小一则要挑队伍中最漂亮的女人,经过无数次的满足之后,他已从数量型转变为享受型了,他还要叫慰安妇为他唱歌、跳舞,玩起了高雅。在此,朴永心未能幸免于难,因为她会唱歌,而且歌声优美……

芒市是一个美丽的坝子,这儿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水果飘香,傣家人世居于此,他们安居乐业,过着牧歌式的田园生活。年5月4日,随着日军56师团的侵入,这一切皆被染上了血腥味,师团长松山佑三看到这块在日本他就向往已久的土地后,他便不想走了,他把56师团的大本营设在了芒市。

如今,56师团总部的痕迹只能从残存的一个碉堡上看出,钢筋混凝土的碉堡在绿树掩映的地方显得那样的丑陋。日军56师团在设立了向滇西大举侵犯的大本营后,也在芒市急不可耐地迅速设立了慰安所,芒市慰安所的位置就是现在的树包塔区,由2幢民房组成,这儿的慰安妇多数是从缅甸腊戌交换过来的,后来这儿的慰安妇又与龙陵、松山、腾冲的慰安妇们进行过对调。

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芒市第一小学的校园,早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了,而树包塔也早已成为人们游玩观赏的美丽风景了,很少有人还会想到这里曾经有过的罪恶。

资料引用:《伤痕.记忆.滇西日军慰安妇调查手记》——蔡雯,李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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