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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儒闲聊《金瓶梅》,今天咱们讲一讲西门庆的男宠------书童张松。
战国后期的魏安厘王把自己男宠分封在阳龙之地,故称之为阳龙君,后来用“阳龙”代指男性的同性恋之事,用小说《红楼梦》里金荣所讲的黑话叫“贴烧饼”。我总以为这是个让我们民族“脸红”的历史文化污点,现在细细一想,在外国同性可以结婚,受国家保护,如此一来,我就不再这么“矫情”了。
启儒闲聊金瓶梅我们先梳理一下有关书童的大概情节:
书童张松是在西门得官进爵而未到任之前,由知县李达天送来以庆贺西门升官之喜的“礼物”。这也是对小说第一回所讲的观点一映:人到有钱得势之际,“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疮舔痔。”
张松生得风流俊俏,善于迎合西门,对西门“以身相许”。张松这种下贱的巴结行为,在西门府里,遭到众仆的白眼,尤其是玳安经常戏弄和欺辱张松。守大门的平安因没得到张松的酒食,为了报复,就把张松和西门的那点“破事”,翻嘴垫舌地告诉了金莲,西门就遭到金莲和春梅的冷嘲热讽,挨了一顿好骂。
而来安因得到书童的甜头,就把平安“学嘴”之事对书童讲了,于是西门为给书童出气又把平安和画童暴揍了一顿。
由于张松和大丫头玉萧“有染”,且在为李瓶儿打理丧事之际,被金莲捉奸在场。书童张松因害怕受西门之责罚,就携带些财物而逃之夭夭。
我要讲的是:既然西门庆暗指万历首辅大臣张居正,潘金莲影射太后李彩凤,那么书童张松在历史上又暗指的谁呢?
启儒闲聊金瓶梅从小说前后发展的情节分析,书童暗指历史上的张瀚。张瀚,年出生。万历元年,吏部尚书杨博因病退休。因尚书位置空缺,当时有三个候选人名额,论资排辈,首为左都御史葛守礼,次为工部尚书朱衡,张瀚因资历最浅而列在最后。而首辅张居正因嫌葛守礼耿直而不好领导,又嫌朱衡骄横,所以资质最浅薄的张瀚得到了擢升,此职位相当于现在的中央组织部长,因其重要,敬称之为“天官”。
因其资历不够,当初把张瀚列为候选人时,全朝之众官皆感到诧异,结果又见其得到擢升,于是众官员对张居正是越来越趋奉巴结,原话为:“益相率趣事居正矣。”
启儒闲聊金瓶梅张居正如此提拔张瀚的意图,在刘台参劾张居正疏中有着一针见血地描述:
瀚生平无善状。巡抚陕西,赃秽狼藉。及骤躇铨衡,唯诺若薄吏,官缺必请命居正。所指授者,非楚人亲戚知识,则亲戚所援引也;非宦楚受恩私故,则恩故之党助也。瀚惟日取四方小吏,权其贿赂,而其他则徒拥虚名。
上面古文大意为:张瀚做人无优点可言。在陕西工作时,贪赃之行,声名狼藉。现在虽然手握重权,却做不得主张,而对张居正唯唯诺诺如现在的服务员。当任命官员时,一切听从张居正的安排。新官任命全是张居正为个人捞好处而为之,而张瀚在此职位除了收取小官员的贿赂以外,在其它事情上是没有权力的。
启儒闲聊金瓶梅根据小说情节,我们来验证一下书童暗指张瀚观点的正确与否:
在小说《金瓶梅》第三十三回里,西门家伙计韩道国因老婆与自己的弟弟二捣鬼有‘首尾“,被“好事者”拿了个“真赃实犯”,送到地方官府,依律当死。为了搭救,韩道国经应伯爵的引荐来相求于西门庆。于是为了自己家仆,西门庆马上承揽其事,将审判权转换到自己所属衙门里,且巧立罪名,把车淡、管事宽、游守、郝贤等四人监禁起来。
涉事家属于是就求情与夏提刑。因西门庆为自己家仆人事而争,又碍于同事情面,夏提刑就推脱不管。之后,四家就凑了四十两银子转而央告应伯爵来西门府以求人情,奸诈的应伯爵想用十五银子让书童了结此事,结果又被刁滑的书童多“压榨”出五两,之后,就有以身相许------后庭成事”。
小说此处的情节完全是按照刘台所述而写的,且彼此情节相对应的严丝合缝,分毫不差。所以,书童张松暗指张瀚这一事实是不容置疑的!其实张瀚比张居正大15岁,之所以把时年已六十多岁的张瀚写为小童,是王世贞的自我保护的需要;说二人的“龙阳之事”,就是指张居正和张瀚以政治谋私的行;至于以“张松”命名,是依据小说里二人“阳龙之事”而来,让读者哑然一笑。
启儒闲聊金瓶梅说潘金莲是指监国的太后李彩凤,除了我在《潘金莲指的是万历皇帝的亲生母亲李太后李彩凤》文章里所说的理由之外,还有的就是:在小说第13回里,金莲得知西门庆和李瓶儿有“渣儿”后,答应为二人“周旋”,但是西门要答应金莲所提的三件事,这所谓的”三件事“和小说第64回里,“玉潇跪受三章约”之语,皆缘于汉天子刘邦的“约法三章”的故事,即是“皇权之令”,此是对太后监国之事一应。因其故,金莲所以知道西门府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这就是金莲爱穿软底鞋,偷听别人谈话的原因所在。
所谓“玉潇跪受三章约之事,起因为:西门府上下忙碌为李瓶儿打理丧事时,金莲发现了玉潇和张松的苟且之事,就威胁二人,于是张松逃跑,而玉潇跪受金莲的三章之约。所谓“张松逃跑”就是指张居正“炒张瀚鱿鱼”之事,原因是在张居正得知自己父亡之丧事时,张居正授意冯保,让乖巧听话的张瀚写奏疏,意在请皇帝留张居正在朝当职,而不回家为其父奔丧守制。平时对张居正毕恭毕敬的张瀚深遵封建礼教,对张居正这种不孝之行嗤之以鼻,竟然忤逆了张居正,不去配合演戏。结果让张瀚卷铺盖走人。
启儒闲聊金瓶梅小说里也是凑着李瓶儿丧事的背景来体现张瀚离职这一情节的,但由头是书童和西门大丫头玉潇有染之事被发现而逃跑了。
小说里有一个情节不得不说:那就是在西门庆死后,蔡京的管家翟云峰就马上翻脸,要买西门庆的四大丫头,无奈的月娘只好把玉潇和迎春送过去了。
所谓“翟云峰”意指高山,而张居正号太岳,也是高山之意,依据小说相关情节可以得出:蔡京的管家翟云峰就是暗指张居正。又因我在以前的文章里指出过,迎春指的是冯保心腹徐爵,那么玉潇指的就是张居正的心腹游七。因为,“二人一起被送进了宰相府”之事是对《嘉靖以来内阁首辅传》所讲的“张居正让游七和徐爵结为兄弟,以方便和冯保联系”之语一映。
小说里所谓书童和玉潇“有染”之事,其实就指张瀚和游七在政治上的“勾搭”